夜宵摊怎么这么好吃啊

杂食杂食杂食
重要的事情说三遍

大不敬(诉)

 

雍四X乔引娣

 

 

 

(接上)

乔引娣也不推辞,顺顺当当地坐在脚塌上:“主子示下。”

“坐上来,坐朕对面儿。”皇帝抬起头:“朕瞧你最近瘦了些。是不是事情太多?回头叫李德全再安排个小太监来,分一分你的活儿。”

“谢主子体恤。”乔引娣坐在皇帝对面,听他这么说就欠了欠身:“奴才一切都好,请主子也要保重龙体。”

片汤话乔引娣是说惯了的,面色只淡淡的,叫人看不出情绪。皇帝略想了想,又问道:“你在家里行几?”

“回主子,行二。”乔引娣偏过头,语气仍淡淡的:“奴才上头还有个姐姐,下头还有个弟弟。”

皇帝颇沉重的叹了口气:“朕记得。你父亲在大灾里没了.....老十四有没有替你寻他的尸首?可寻着了?”

“没有音信。”乔引娣平静道:“那会儿实在是人仰马翻,一家子都活不成了,怎么还顾得上死人的事情?”

“既这么,朕替你寻。”皇帝去抽旁边的宣纸,打眼一看,见她抬起头,一双眼睛盯住自己,不禁笑道:“如何?乔大姑娘,朕这个安排你还满意?”

乔引娣立刻跪了下去不住磕头:“谢谢主子。奴才不值当主子这么记挂着,这叫奴才怎么受得起?”

虽这样说,皇帝却一眼瞧出她并不激动,不禁皱起眉:“可朕瞧你倒不是十分高兴。你家里人待你不好?”

乔引娣只是一径跪伏在地上:“自然是没有的事情。”

 

“那你起来。”

皇帝下了炕,在她身边绕了几步——终究还是低下身,拿住她的膀子往上一提:“可要照实说,撒谎是欺君之罪,你晓得了?”

离的近了,皇帝身上那股檀香味叫乔引娣更加头昏脑胀起来。她摇摇晃晃的站着,胳膊不自觉的拄在他的虎口里,低着头,话音儿从齿缝里呲出来:“奴....奴才明白。主子既问了,奴才只有....只有照直说的道理。”

“那你怎么拉着脸?朕替你寻你爹的尸首还寻出错儿了?”说完这一趟,皇帝又觉得自己疾言厉色了些,忙缓了声口:“你不要怕,朕不是责怪你。”

 

“你是皇帝,谁又敢说什么呢?”

乔引娣此时抬起头,阴惨惨的面色,只是一双眼睛仍旧十分平静:“我谢您是真心实意的。只是更多的,再不能有了。我是个不忠不孝之人——寻我爹的墓实在是多余,我抗旨了,请您发落吧。

“谁说要发落你?”

皇帝是个伤心惯了的人,怎么看不出她这会儿正是心里翻江倒海的时候?于是便圈住她往前走了两步,一双龙爪按住她的肩头,将她安置在榻上坐了;又去通天柜里翻找起了墨条:“你且先坐坐!理顺了、捋好了再说,朕有得是时间。”

于是乔引娣便怔怔的坐在那儿,泥雕木塑似的;虚着一双眼睛,显然是魂游天外了。皇帝也不理她,只是自顾自的磨起墨来。

 

说在后面:虽然短小但是比较重要的一章····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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